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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戈达尔观点输出的时候都会因为我跟他立场相差太多陷入“他到底是真这么想还是在讽刺”的混乱中。文革也好越南也好在他的片子里就是个spectacle，本质还是他在巴黎咖啡馆里读报纸听广播时的自我投射。我有多喜欢他的色彩美学就有多讨厌他的空洞套话。有利奥在还好点，起码利奥本身孩子气的偏执、无知和忧郁能一定程度上中和台词里的精英主义说教感。"A minority with the right ideas is not a minority."戈达尔自己何尝不是，当你被认可被奉上神坛当你搞什么先锋实验谈什么晦涩观点都有一堆人去尝试解读并以此标榜的时候，你的革命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