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山鹿:139.204.232.164“我追逐着雄鹰,但我却不会飞翔。”一个自卑的人,追赶一个骄傲的人。
-
是大王呀:139.200.69.100这是82年的电影啊!!!!!好一种舞台剧风格
-
十八子:121.77.146.112无名之人与无数名之人的相互凝视。觉得是保罗•奥斯特或许会喜欢的片子,追踪者和被追踪者之间互为镜像。喊出你的名,你便成为真的,赋名者即是赋形者。有一瞬间还想到热内的《女仆》:同样是事先知晓剧本的角色,一如对戏中戏的完形,却无法回避被预订的命运。奥斯卡•佩卢恰努则与潜伏在榆树街的那位自称“红色格朗特”的李•奥斯瓦尔德有某种人格上的同构,都试图通过介入宏大事件这一形式的激情以完成自我认同的缺位,都以悲剧性的方式沦为历史叙事的结构性注脚。与聂鲁达笔下猎杀者所不同的是,奥斯卡事先知道了小说中自己的结局,他去经验并完成它,由被叙述的对象成为叙述者,实现了自我完形以及对「聂鲁达」的建构以及去符号化:而唯有一个去符号化的他者之凝视,可以将自身从符号化的桎梏中解救出来。
-
你眼底的蓝:171.9.17.614.5 最开始是被Andy Warhol的海报们吸引,虽然全片都没有真正的出现,但是warhol已经抓住了法斯宾德想要表达的情绪的精髓,是这种充满着躁动阳性荷尔蒙的lust。而电影与之比起来就要邪门太多,整个片子从布光到音乐到动作设计都诡谲到了极致,更有Brad Davis没羞没臊地穿着超低胸小背心在这个后现代主义的塑料舞台上来回穿梭,一股exotic的情欲几乎要喷射出屏幕(你要说王家卫没有偷师这部的光影我是肯定不信的。相比起来,最正常的画外音在法斯宾德打造的这个世界里仿佛变得最不正常。以致于第一遍只记住了其令人咂舌的情绪和氛围感,被符号化的物质和诗一样的对白还要待重刷。但就目前为止我对全片的理解全停留在让娜莫罗的那首反复吟唱的小短曲上了,那是仅属于法斯宾德的绝望。
-
一朵小球:121.76.153.995.5。写作并非天然高尚,更何况一个可疑且令人生厌的诗人。